第(2/3)页 商韵刚要喜形于色,就听施芷茵又道:“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……”她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刀,直直刺向商韵,每一个字都带着警告:“从今往后,不准再来找我们一家人,更不准再打搅锦心的生活,任何方式都不行,若你敢食言,这一万块钱你是怎么从我这要走的,我就怎么让你十倍的给我吐出来!” 商韵心里莫名有些发怵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硬着头皮点头道:“好!我答应!我全都答应!” 施芷茵没再多言,去银行取了钱,厚厚的一沓递过去,商韵一把接过,攥得紧紧的,连句客套话都没有,头也不回的走了,背影里满是急不可耐。 施芷茵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凉薄的笑,那笑意浅淡的像薄冰覆在寒潭,没有半分温度,只透着几分漠然的讥诮。 商韵以为这一万块钱能让她上天堂,殊不知,这钱只会把她拖进地狱。 以后,就在地狱里慢慢熬着吧! 商韵交了钱,满怀期待地等了一段时间,可一到国外,去了雇主家才发现,这里的工资根本就没有两千欧元,而中介说的工作轻松也完全是谎言。 每天从早晨五点就开始打扫,擦不完的地板、洗不完的衣物、打理不完的花园,连雇主书房里每本书的摆放角度都有严苛要求,手脚稍微慢点或者出现任何小差错,雇主都会扣点她本就不多的薪酬。 而且没有雇主的允许,商韵连大门都不能出,仿佛她不是来做保姆,而是被囚禁的奴隶。 更让她崩溃的是住宿,她的房间其实是楼梯间改造的杂物间,逼仄得只能放下一张窄床,转身都要侧着身,墙角堆着旧箱子,霉味混着灰尘味钻鼻子,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满心是彻底的后悔,她不该来国外的。 商韵就算再愚钝,也彻底明白过来,她被那个姓施的给骗了,那个娼妇分明是早就设好了圈套,就等着她一步步往里钻,把她送到了这个异国的牢笼里。 终于等到雇主允许她去超市采购的机会,商韵攥着仅有的几十欧元,在街角的公用电话亭一遍遍拨着她父母家里的电话,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。 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,积压的委屈和恐慌瞬间爆发,她蹲下身,在狭小的电话亭里嚎啕大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