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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她的笑，林昔年也是抱一记冷笑：“你果然是喜欢顾希生！”

    “当然！”莫小可说，“我已经和顾希生确定恋爱关系了，所以，请林董事长今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做了吗？”林昔年忽然问。

    莫小可身心皆是一颤，疑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林昔年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，坦坦荡荡地问，好像这是一个及其普遍又普通的问题，问道：“你和他做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做过什么？”莫小可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上床。”

    听到他这样直白的词语，莫小可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。

    “林昔年，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？顾希生才不会做这种事，把你肮脏龌龊的思想都收起来吧！”

    林昔年露出了点了然的神情：“看来是顾希生不行，这样你今后会很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“林昔年！”

    她一声怒喊，看着他又气又恼：“一个男人，怎么能当着女性的面说这种话题？我和顾希生不管做过什么，怎样做都和你没关系，请你让开！”

    林昔年岿然不动，莫小可又道：“让开，我要回家！”

    林昔年这下被她轻易推开了，她颇具气势地离开，但实际上却头也不敢回，怕一回头自己现在拿出来的气势就会瞬间焉掉！

    张兰兰一直被林昔年的欢迎队伍拦着，热情的程度让她头晕目眩，好不容易挤出来，看见艾芽芽赶紧招手：“芽芽，芽芽，我在这里！”

    她匆忙跑过去，拉住艾芽芽的手，感慨说：“这些人太热情了，芽芽，刚才你去哪里了，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莫小可疲倦地道，“我们赶紧回去吧，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张兰兰和她离开码头，很快拦下出租车，回到公寓。

    看她的脸色不太好，张兰兰担忧地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莫小可摇了摇头，什么话也没有说，走进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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